“你不懂。”洛小夕又吃了块牛肉，“我就是讨厌坐在办公室里按部就班朝九晚五。哦，你喜欢那种穿上衣服能和你在商场上过招，脱了衣服能在床上和你大战的女人对吧？我就偏不当那样的，我要当模特，在时装周上发光发亮！让你知道女人还有另一种性感方式！”陆薄言吻得狂热，呼吸略微有些急促，苏简安的理智几乎要被他席卷，有那么几个瞬间，她真想闭上眼睛，什么都不管不想，就这样沉|沦，可她看见陆薄言的神色……是近乎沉迷的。

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，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，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，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，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，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，愣是不够钱买。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，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，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，四壁白茫茫的病房，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，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，医生却说她走了，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
半晌才回过神来，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：“等一下，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“你……”这下，不止是四肢，苏简安的声音都有些僵硬了，微微挣扎着，“你放开我，我要去换衣服。”

她还懵着，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钱叔把苏媛媛的话一五一十告诉陆薄言，着重情调苏媛媛取笑苏简安连结婚戒指都没有的事情。

全新的一天已经拉开帷幕，可是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毫无知觉。唐玉兰错了，从前她都记得，但是她和陆薄言，不会有以后。

她想去找唐玉兰。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不懂水墨画，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